“看看,你把她伤成这样,我问你一句,你就和我吆五喝六,连声对不起都不肯说吗?”
纪君陶将苏婉茹护在身后,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没推她,阿莲可以作证。”裴音走过去,一把揭开苏婉茹头上的创可贴。
她以为这女人又在装可怜,可拿下来一看,下面确实有伤。
想不到她这么狠,为了栽赃她,故意弄得满身是伤。
“你狠!”
裴音指着她的独眼:“苦肉计越远越溜儿,你姐没少培训吧?”
“你别上升到人身攻击。”
苏婉茹抓着领口,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你爸在我们家门前大吵大闹,自己让车撞了,你却怨在我们头上,还找警察来调查我,你清高,就是这样诬陷别人的吗?”
“我懒得和你打口水仗。”
裴音冷冷地说:“你和我之间的恩怨,我一笔笔都记着,早晚讨回来,没什么事,你们可以走了。”
“你还敢当着我的面威胁她?”
纪君陶一步步逼近裴音,似乎想将她堵在墙边。
他的气息极近,差一点点就要吻上裴音。
苏婉茹在后面,哭哭啼啼地拉着他,三人闹成一团。
“小姐,夫人让我来接您回家。”一个强壮地男人不知何时上楼,一把拉开纪君陶。
裴音抬头,正是吕家的保镖,上次她被拐卖前,在别墅前看到的那位,后来得知他叫布伦。
“小姐?小什么姐,她是哪门子小姐?把人打伤,拍拍屁股就走吗?”苏婉茹见男人来者不善,有些心虚地喊。
“这是我们青联帮当家大小姐,你们放尊重些,以后最好绕路而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布伦一把打开苏婉茹的爪子。
护在裴音面前,像谦卑的仆人。
裴音感激地看他一眼,来得真及时,吕家的门面,的确威风。
“布伦,把他们撵出去。”
纪君陶冷笑:“少拿吕家来吓唬人,裴音还是我们纪氏公司的负责人,我们在谈工作。”
布伦站得笔直:“我们青联帮在花城和京城,也有公司,现在纪氏归小姐的那一份儿,连我们吕家的一根手指头都赶不上。”
说完,布伦便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再不走,他真要动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