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现在是吃饭时间,我会饿。”裴音没好气儿地顶了一句。
纪君陶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有点笨拙的动作,气哼哼的开始扒那盘儿虾。
“我说的是许冰菊儿子满月那天的事。”
裴音有些犯困,脑子旋转了很久,终于校对准时间。
原来是被下药那天的事,想一想,已经隔了快大半年。
“那件事有什么问题?”他不是就是那天“失身”让苏婉茹怀孕的吗?
纪君陶冷笑了一声,甩了甩满手的汁水:“我那天把自己灌醉了。”
裴音没听懂,递上了餐巾。
纪君陶对于她的懂事,给予了肯定,将剥好的虾,全部推到她面前。
居然是给她剥的?裴音莫名有一丝惊喜。
但一时没从信息中反映过来,认真地盯着那盘虾,开始可劲造。
纪君陶磨着牙。
吃,就知道吃。
他说了半天这件事,裴音就没感觉不对劲。
裴音吃了好几只虾,才勉强了饱腹。
不知怎么,感觉格外香甜,难道总裁的手上有蜜?
她心里暗骂自己,不要被男色迷惑,她是有底线的人
终于,盘子里还剩最后一只小小的,她吃了个半饱,良心回笼,把那一只小小的虾,推到了纪君陶面前:“你也吃一个。”
纪君陶被她狗腿似的笑,气饱了。
“我不吃。”他用湿巾小心翼翼地擦干手,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你怀疑那天晚上的事儿不对劲?”裴音吃饱后,智商也上线了:“你是说,那天晚上我去寻沈赫时,你用酒把自己灌醉了?”
纪君陶露出一个你终于知道了的神情。
“那又怎样?”裴音舔着手指:“你消失了一个多小时,苏婉茹把你拉走,然后…”那画面她实在难以想象:“也是有可能的。”
纪君陶再次诧异,那个时间段,他还是裴音老公,如此淡定从容,谈论老公酒后和另一个女人的私生活,难道她真对自己毫无感情了?
纪君陶再次被她打败。
裴音见他神色不虞,恼怒地挠了挠头发,怎么总是get不到他的重点呢?
纪君陶吐出差点背过去的气:“你真恶心,刚吃完虾,就去碰头发,真邋遢。”
“我再邋遢,你不还是和我过了两年?”
裴音脱口而出,才觉得不对,想收回来,已经晚了,脸红得和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