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女孩低下了头,咬着嘴唇,很是自卑。
柳眉听出她绕着弯子说话,目地不纯:“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如果太闲,想和我聊天,大可不必。”
“也没有大事,就是想问问您,什么时候回京城?昨天我和吴清源老师视频,听说要巡回演出了,您是剧团的指导,他要我问问您。”
苏佩雅拐弯抹角,更令柳眉心生不舒服,她又去吴清源那里套什么话?
“我什么时候回去,要向你汇报?”
柳眉滴水不漏地回答:“倒是不知你,什么时候回去?这里太阳大,风也大,不怕晒黑?”
“我听导演安排,18线的小演员,还能怎么样呢?”苏佩雅用手做扇子,不断地扇着蚊子。
她并不想透漏心思:“不过,马山够偏僻了,能飞出一个舞者,很不容易,这周边的女孩,我看资质也就那样。”
“珍惜舞蹈人才,是我的使命,可不像你,看到别人好,就想踩一脚。”柳眉拂袖而去,她越来越不想应付苏佩雅。
苏佩雅脸上阴晴不定,被那个臭疯子,抱了个满怀,已经让她恶心到死,现在还要来对付处处与她作对的柳眉,她更吃瘪。
可她不想柳眉有机会发现裴音,必须得阻止柳眉继续向山沟里走。
她收到了苏婉茹的消息,纪君陶沿着裴音被拐卖的路途,已经快找到此地。
她得想办法在此误导他。
苏佩雅转着眼珠,想着对策,突然心生一技,她就不信,裴音能比纪君陶的事业更重要。
纪君陶一路上沿着裴音留下的珍珠,向前探索,走了许多岔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越的焦躁。
每耽搁一天,裴音的危险就更大,半个月过去,她说不定早就跟农村汉子,过上日子了。
一想到裴音见到男人就抛媚眼,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她说不定……
可是,她现在带着孩子,到底会遇到什么事?他不见到女人,就无法安心。
纪君陶有无数种想法,可是越想,越焦虑不堪。
他努力说服自己,寻找裴音,确定她安全,是为了完成爷爷的遗愿。
他又不得不承认,裴音从小在纪家,锦衣玉食,翡翠瓦遮头,怎么能适应农村生活呢?
心绪烦乱,令他脾气越发暴躁,沈赫低着头开车,一句话都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