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指甲,两人在附近的商场血拼了一场才去的盛世皇朝。
要了包厢,服务生送上来酒,是不是发小,你现在就能看出来,一人抱着一酒瓶子牛饮。
点了歌,时不时的唱上一句,“章显儿,你丫就别祸祸我的耳朵了,太,太可怕了!”不是吴醒不给她捧场,打小她就没有这方面的细胞,人家跳舞她也跳,根本就踩不到点上,她还记得小学大合唱,她生生代跑了一个班的调儿,自个儿还唱的自得其乐。
“我就祸祸你,就祸祸你……”她狠狠的揽住吴醒的脖子,前脚还说的欢实,后脚呜咽的哭了。
“丫怎么了,谁他,他妈欺负您了,我,我找人收拾他去!”吴醒推了推姐妹儿。
她跟章显儿不一样,她母亲就是一标准的豪门太太,搓牌,喝茶,美容,聊天儿,这就是她妈的工作,按说这样的差异,她俩哪儿能混一块?
偏偏,吴醒有个能干的姐姐,吴清!
吴清,俨然就是章君第二!
一清一醒,一精一傻,吴醒长期在姐姐的荼毒下,自然越来越堕落。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自然是惺惺相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