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里调油似的过完一周,卧室里的床垫,地毯都换了新的。
商砚辞十分热衷于给裴喻宁买各种各样的漂亮战袍,尝试各种姿势,各种地点,但一切都在她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他可不想被最爱的小宝贝讨厌。
新的一周开始,两人各自回到集团,在自己的工作领域闪闪发光。
日子过得舒适惬意,每天都有不一样得美好。
有时候,商砚辞会提前下班,去裴氏集团接裴喻宁一起回家;有时候,裴喻宁会在独自下班回家的路上,途经花店时,下车给商砚辞买一束花,每一束都是不一样的。
裴喻宁有一次问他:“辞辞,你喜欢什么花?”
商砚辞:“我最钟情的花已经开在我身上了,其余种种,不过点缀。”
他最会说好听的情话,裴喻宁每天被他哄得像泡在蜜罐里。
外公已经把商砚辞的婚礼西装制作好了,裴喻宁的婚纱还要一周,褚琸璎经常给她发教堂婚礼的布置进展。
十一过完,裴喻宁和商砚辞飞去法国。
商砚辞去希诺尔集团处理工作,裴喻宁在家陪陪外公外婆,去教堂跟进婚礼布置。
礼服定制师是外公认识的一位老先生,法国著名的婚纱设计师,一年只做一件婚纱。
外公提前打好招呼,让老先生帮忙瞒着商砚辞,说婚纱还要一个月才能做好。这样一来,商砚辞丝毫不会猜到裴喻宁这次来法国的真实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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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七,商砚辞二十八岁生日。
他没有过生日的习惯,这天也照常去了集团。中午回来时,没在家门口看见裴喻宁等待的身影,担心她可能身体不适,他快步走进大厅。
外公外婆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
外公看见他后,连连招手:“小辞,今天教堂有音乐会,宁宁已经先和璎璎过去了。你的礼服,我已经熨好了,就挂在衣帽间的镜子前,我们等你。”
教堂经常会有音乐学院的学生去举办音乐会,算是当地的特色。
“好。”商砚辞没多想,上楼换礼服。
换好礼服下来,外公给他整理整理,一家三口坐车去教堂。
商砚辞走进教堂的同时,安东尼奥·维瓦尔第的小提琴协奏曲《四季·春》开始演奏。
教堂里坐着家人和朋友,周围摆满了洋桔梗。
阳光透过教堂的窗面,丁达尔效应出现,束束光影落在前方裴喻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