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愿意。
就是不好。
这样的日子谁愿意过谁过,她不愿意。
陈戈又说:“陆远丰,有陆氏集团做后盾,经营的远丰、集团又蒸蒸日上,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是控制欲强了点……”
她说着,打了个酒嗝。
一阵想吐的感觉涌来,陈戈捂着嘴冲进了包厢卫生间。
姜时宜正要嘲笑她。
手机又响铃,还是周东南。
她想拒接,但是不小心点了接听。
“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周东南问。
姜时宜闭上眼,语气混乱。
“你当什么好、好人,我、我有 24 小时司机,陆远丰给我……配的。”
周东南心里像是一根细针从上到下贯穿。
他总是这样自取其辱。
“我在老樊的酒吧,喝酒你来,接我就不必,不必了。”姜时宜声音越来越低。
沉默几秒,周东南淡淡嗯了一声。
正好陈戈出来。
姜时宜循声转身,不小心蹭到了挂断键。
她又趴回酒台,喃喃自语:“陆远丰就是有病,他要偷偷把爸爸的墓迁走……”
陈戈没听清后面那句,又劝她:“时宜,你有没有想过……陆远丰一个大总裁,追你八年了,现在都没跟你睡过。”
她顿了顿,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艹,够他妈有诚意了。”
姜时宜手撑住脸,歪头:“可是我已经睡过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