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想自己没什么好怕他问的，就点头答应下来。

“那我先问，为什么有些人叫傅先生叫傅少，有些人就像我一样叫他傅先生呢？”

“你就知道拐着弯打听司衍哥的事，”宋清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略嫌弃的看她一眼，还是大发慈悲的替她指点迷津，“是这样，你看年纪来，如果年长一点的人叫司衍哥傅少的，就是混黑道的，叫傅先生的，就是做白道生意的，年轻的呢，没那么讲究了，基本都叫他傅少。”

“那……”

“打住，现在该我了，”宋清眯起眼睛打量她，“我好奇很久了，为什么傅司衍会这么帮你？”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

宋清不满道：“你这算什么回答？不算数！”

“可是我真不知道。”

“那你说说，你们第二次见面发生了什么？”

……第二次见面。

苏南握着水杯地手微微发抖，她默了片刻，低声说：“我妈跟我弟弟被车撞了，我妈死了，我弟弟重伤…”

宋清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发干，他咳嗽了一声：“咳，那个，就问到这里吧，换你还你。”

这么沉重的话题，他实在不想沾边。

“刚才那个三哥跟傅先生又是什么关系？看起来好像很熟的样子。”

“熟，当然熟了，”宋清摸着下巴，笑容玩味，“傅司衍一夜之间清了他三个场子，能不熟吗？”

“那他们之间是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