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无论是谁，都是毁灭神界的罪魁祸首之一。

“我为什么要杀了星月女神。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混沌主神，哦，不，现在已经不是了。”

白衣身影踏火而来，如同涅火重生的凤凰，不过也确实是一头凤凰不错。

芜涣看着到现在还对她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的上古，只觉得极为好笑，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是吗，况且星月女神也已经陨落了。

“从前我力众排异把你带回朝圣殿，你可不是这样的。”

上古知晓自己没有修炼混沌之力，绝不是芜涣身边火凤的对手，可不代表她真的会在这一刻退缩，她生来便是神界最尊贵的混沌主神，位列众神之首，便是凤凰也只是神族的坐骑之选。

“是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可是我跟着你回了什么得到了什么，神族的歧视，星月女神嫌弃，不是吗，即便是我在努力，依旧无法改变所有人对我的看法。”

眼里的恨意，几乎淬了毒，如果没有面前的上古再一次提醒，芜涣也许还没有这般的愤怒不甘。

“所以你便背叛了我，背叛了整个神界。”甚至对月弥倒戈相向。

“芜涣，你有罪。”不可饶恕。

古帝剑向着芜涣正面袭去，便是旭凤也没有预料到这位神族的主神会这么突然出手，更想要拦住向着芜涣而来的神族法器。

“我有何罪，即便是有，你也没有资格定我的过错。上古主神，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