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越来越昏暗,窒息的绝望感越来越重,虞掌柜嘶哑着嗓音,哀求着,“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往后——”
咔嚓。
玄翼捏断了她柔,软的脖子。
扫了一眼那伏趴在地上,缓缓僵硬的尸体,他取过一张棉帕,擦了擦手,冷笑一声。
“你没有知错,你只是害怕罢了。”
将那棉帕丢在她的脸上,覆盖住她那乌青的面色,玄翼整了整发上的冠冕,将那横在架子上的佩刀,塞到腰间。
抬眸,看着漫天风雪,眼底杀机弥漫。
“备马。”
“本王要出门。”
风雪吹拂,守在地牢的狱卒看见从马上下来的,一身红色超一品官服的玄翼,愣在当场。
急忙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王爷屈尊至此,不知有何吩咐……”
玄翼勒紧缰绳,拂去马背上的雪花,看向那灯火通明的地牢,冷眉微挑,“今晚有人探监?”
狱卒急忙道,“回王爷,宫里刚才有人来了,走了约半个时辰了。”
玄翼心底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谁?
“正是前些日子那个科举舞弊的云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