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比赢还难!我觉得阿骋对象心性挺单纯的,不然打麻将的技术不可能这么差!”

江父一边给她捏肩膀一边小声提醒,“嘘!小声点!有你儿子在人家背后坐着,你敢赢?”

“不敢。”一提大儿子的终身大事,江母就老实了。

输就输吧!她倒挺喜欢阿骋带回来的这个对象的。

富家千金的温婉模样,这种心性普通人家可养不出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孕。

她出去打麻将在淮阳贵妇圈中也听过一嘴,不过很快江母就释然了。

万般都是命。

比起让儿子打光棍到老,最起码现在他愿意娶个媳妇陪着他。

这就很好了,他们做父母的得学会知足。

一代人管一代人。

儿子的下一代就归他们自己管了。

司蓉又美美的回忆了一番自己打麻将时的高光时刻后,决定洗漱躺被窝。

江家也有暖气,所以屋子里不算太冷。

洗漱好过后,她就躺进了被窝里。

陌生的地方,但想到隔壁睡着江骋,好像也没那么陌生了,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

“县长请我们去他家赏雪?”沈澜怀疑自己听错了。

谁不知道江家是军旅世家,平日里江喻很少带人回家,这次怎么想起来让人到他家赏雪的?

淮阳下了大雪,哪里不能赏?非得去他家?

“副县长,您去吗?”小黄问。

沈澜沉默了会,“去。”

既然大家都去了,他身为副县长,自然也该合群一些。

再说,他也想去看看,这个江喻是要搞什么鬼。

江家院子里,有一个长亭,桌上摆着小火炉和酒杯。

沈澜撇了撇嘴,呵呵,围炉夜话?

真是会附庸风雅!

实际上,俗气的很。

早知道是坐这里挨冻喝冷酒,他就不来了。

沈澜双目漫无目的的四处眺望,猛然,透过窗户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顿时,他咬紧了牙关。

司蓉怎么会在江家?

之前在订婚宴上牵手不是为了气他吗?

只见司蓉像是站在一个橱柜旁,想拿什么东西,但身高不够,这时江骋出现,伸手帮她拿,看起来就好像抱着司蓉一样。

沈澜再也坐不住,猛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