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摩挲着她后颈,一下下沿着纤细的脖颈肌理勾画,慢慢变得不对劲,不是添,而是撕咬。
不疼,但是很麻。
姜晚笙想推开他,或是自己退开,但巨大的恐惧让她没办法开口。
她甚至想要动一下身子都很困难。
沈卿玦唇齿压在她脖颈上,危险和惊惧让姜晚笙的心脏剧烈跳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格外漫长。
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血液发凉,心脏无法平静。
现在面对的,是个冷静皮相下,随时会失控的疯子。
一个不小心,她可能会被蓄势的猛兽咬死。
鲜血飞溅。
“骗子。”沈卿玦薄唇落在她耳边,冷声冷语地说了两个字,将她翻个面,抵在书案上。
充盈赶让她忍不住,短短一声后,马上咬住了唇。
沈卿玦眼神清冷,嗓音凉薄,靠近她低语,阴沉沉地动作,说着她听不懂的东西,“你知道你从前是怎么骗我的吗?”
“姜晚笙,只有你,敢把孤耍得团团转。”
“嗯?还敢不敢了?”
他一边说,一边。
姜晚笙双手紧紧抓住金丝楠木案的边沿,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暮色沉沉,东宫的膳房早就准备好各色佳肴,姜晚笙身子不适,没去用膳,沈卿玦看着长长的食案,一言不发地起身。
寝殿之中,姜晚笙坐在轩窗前,肩膀颤了颤,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