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拉着柳含烟离去。
柳元杰端着羊肉汤,这一次,没有再追上去。
等到陈庸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他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吞咽羊肉汤,汤汁从嘴角涌出,撒的胸前湿了一片。
喝光之后,柳元杰掏出一块银锭子扔给小贩,转身大笑着离去。
小贩捧着银锭子,满脸的惊骇不定。
“相公,你最后给我二哥买一碗羊肉汤是啥意思?”回客栈的路上,柳含烟不解的问道。
陈庸笑了笑,道:“没别的意思呀,你二哥看上去口干舌燥的,喝点汤润润嗓子。”
柳含烟狐疑的看着陈庸,显然不相信这个解释。
陈庸哭笑不得,“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一碗羊肉汤罢了,难道还能整出什么哲学嘛。”
柳含烟道:“要是别人,妾身肯定不会多想。可这件事儿是相公你做的,妾身没办法不多想。”
陈庸捏了捏她的脸蛋:“都跟你说了,别老夸我,我会骄傲的。”
柳含烟蹭了蹭陈庸的手掌心,忽而叹了口气:“二哥这次受打击不小,估计不会在参加之后的宴会了。”
陈庸道:“适可而止,总好过继续丢人现眼。”
“希望这次的事情,能让二哥看清楚自己吧。”柳含烟感慨的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相公刚才那首诗,写的真好。”
“跟前面那首蝶恋花,交相呼应呢。”
陈庸一琢磨,好像还真是这样。
为伊消得人憔悴后,就只能用“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自我安慰了。
“巧合,绝对是巧合。”陈庸说道。
柳含烟道:“过了今晚,这首诗必将广为流传,相公就要成名人啦。”
陈庸揉着太阳穴,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呀。”
“不过也无所谓,你相公我脸皮厚,大不了就是被人骂,我受得住。”
柳含烟道:“相公不用理会那些人,他们都是嫉妒。”
陈庸大笑,捧着柳含烟的脸蛋道:“娘子说的没错,那些人就是嫉妒!”
……
翌日清晨。
还在睡梦中的陈庸,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柳含烟也缓缓睁眼,懵里懵懂的问道:“相公,外面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