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中看了郑文涛一眼,笑道,“县令大人,那这件事得允许我想想。”
郑文涛叹了口气。
他看出了陆中的不情愿。
这所谓的酒宴,自然也是不欢而散了。
但是罗典吏明显是不高兴的。
回去的路上,郑文涛闭目养神。
师爷小声开口,“大人,眼下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真帮着罗家对付陆员外么?”
首先必须提及的是,师爷不是衙门里的在编人员,这一般都是县令聘请的,帮助处理杂事,出谋划策。
郑文涛顿时叹了口气。
“我本以为这陆中是个聪明人,他也的确有些聪明,掏空了罗家的存银,搞得罗家现在还在四处筹钱想要还上会员费,但是陆中还是年轻啊!”
“这年轻人,就是气盛,不愿意低头!”
“现在罗家一下子没打死,反倒激发了罗典吏的凶性出来,就是我也得暂避锋芒!”
“这一次,只能说是陆中自己找死,拦都拦不住。”
郑文涛顿时叹了口气。
现在好了,陆中不仅把他暴露了出来,就连陆中自己也要遭罪。
真以为公堂上什么都问不出来?
问不出就动刑!
不是你做的你也要承认!
县丞和县令都搞定了,罗典吏还是专门负责行刑的,陆中自然是有苦头吃了。
搞不好还得死在牢狱。
师爷犹豫道,“若是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吧,说不定这卢员外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知道打蛇打七寸了。”
郑文涛眯起眼睛,“那就……救他一命?”
师爷笑道,“怎么也得值个几十万两银子吧!”
两人相视而笑,而此时的马车,也回到了县衙。
郑文涛从马车上下来,刚要往里面走,他的管家就走了过来。
“老爷,今天你刚被罗典吏请去一品楼,后脚就有一个叫做云吉的过来送了一坛酒,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那酒听起来没有声儿啊!”
郑文涛眯起眼睛。
云吉是谁?
他反正是不认识的。
不过有人送礼,他还是要看一下的。
来到堆满杂物的房间,郑文涛抱起酒坛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