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时辰就要早朝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眯一会儿吧。”窦尚书提议道。
白珣颔首道:“下官也正有此意。”
窦尚书带他来到供当值人员休息的房间,两人各自合衣躺在床上稍作休息。
到了时辰两人换上由下人送过来的朝服,前去上朝。
在朝堂上,窦尚书站出来回禀道:“陛下,昨夜四名北戎细作在刑部大牢自尽身亡了,微臣失察,请陛下恕罪。”
皇帝微微皱眉:“他们可有交代出什么?”
“未曾,在重刑下他们也没有开口。”窦尚书如实回道。
“这些北戎人实在是可恨!”
皇帝搭在龙椅上的手慢慢收紧,接着又问道:“那傅卿审得如何了?”
“傅大人说与那名细作在此之前并不相识,这次也只是为了买书。”
“既然傅卿这样说,应该就是巧合罢了,若无其他证据,就把人从牢里放出来,窦尚书觉得呢?”
“臣谨遵圣谕。”
事情如预想的那样,窦尚书没有理由不放人,也只能顺了皇帝的意思。
皇帝望向傅太师:“让傅卿受委屈了,待他回府之后太师也莫要苛责于他,男人嘛,有些特别的喜好也无伤大雅。”
傅太师低下头去:“老臣惭愧。”
皇帝发话了,窦尚书下朝后便回刑部大牢将傅梁才放了,并客气地说道:“这几日让傅大人留在此处,实在是职责所在,若是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还望海涵。”
傅梁才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急不可耐地摆了摆手:“同是在朝为官,本官能理解窦大人,这便先行告辞了。”
“多谢傅大人体谅,本官亲自送你出去。”
窦尚书和白珣两人看着傅梁才上了马车,眼看事情就要有线索,却突然中断,心里总会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