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真的会死人,
“至于死太监,他们是在离开侯府之后,死在半道了。乔叔,找一辆马车来,把这些尸体送到江边扔了。”吴有缺安排道。
乔佥立刻着手安排,
几个仆人正忙着把尸体搬上马车,这时,门前几十匹快马飞驰而来。
领头的是一个身着华服,雍容富贵的中年人,
左右精壮之人皆是他的护卫。
中年人翻身下马,快步来到乔翀,吴有缺几人面前,拱手一拜,洪声道:“新任庐江太守关承器,拜见侯爷!”
乔佥立刻神色紧张起来,
其余仆人也蹲在原地,不知当如何是好。
“彩彩,”关承器笑容满面的审视着关彩彩,“好些年没见了,你还好吗?”
至于脚下太监及其侍卫的尸体,关承器视若无睹,
也不知道他是装作没看见,还是另有打算。
“哥……”
关彩彩身体一颤,神色复杂的向前迈出一步,却又守住了脚步。
关承器是她堂哥,也是关兴义的叔叔,
关兴义死在侯府,而安靖帝势要拔除侯府,这个时候关承器在庐江上任太守,是否意味着关家要替安靖帝收拾乔翀?
乔翀面无表情的说道:“里边请吧!”
“愣着做什么,没看到家里来客人了,抓紧时间把这几条死狗处理干净。”吴有缺催促道。
来到中堂,
关承器表明来意,“去年安靖帝调任陆寒来庐江上任,我们便知国君意图,奈何阉狗势大,秉笔,掌印具是陆令丞一手操办,我们争不过。”
“陆寒下台之后,司马老叟极力推荐司马长天调任庐江太守,老爷子为了保你们,不惜让出柱国大将军。”
“侯爷莫怪关家,陆寒针对你们时,非是关家视若无睹,而是关家无能为力,自我父亲关岳战死合肥之后,阉狗借此机会疯狂打压我们关家。”
“司马老叟上书天子,说关家军只知将恩而不知天子。”
“陛下震怒,陆寒上任期间,我关家在军中任职之人,多遭受牵连,降职的降职,调任的调任。”
“实在是有心无力。”
关承器一席话,令关彩彩痛哭流涕,她一度以为关家漠视侯府,从不过问他们生死,没想到其中有这般隐情。
过去一切怨恨此刻烟消云散。
乔翀也深受感动,“关柱国,何至于此啊!”
“多亏了你,”
“吴有缺,我代表关家诚挚的向你道谢!”关承器看着吴有缺的眼神中满是赞赏。
“小小年纪便才智过人,将来必成大器!”
“对了,兴义是你杀的吗?”关承器问吴有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