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测试刀的锋锐程度,最直观的方式就是劈砍测试。
有砍竹子,也有砍草席的。
能一刀断三捆草席,就已经属于是比较少有的好刀。
“这把刀,能断五捆草席。”
这下姜青鱼惊讶了,拿过来仔细端详了片刻,随后屈指一弹刀刃。
“当!”
这次姜青鱼用的力度大了很多,刀身震颤着上下弯曲。
弯曲的弧度很惊人,但刀没有断,足见这把刀的韧性表现相当不错。
“这把刀,锻打了三十次。”乔翀说道。
紧接着,乔翀又取出一把两米多长的斩马刀,
“刀长七尺,刃三尺,柄四尺。”
“下用铁钻,马步水路咸可用。”
“这把斩马刀按照你的要求,锻打百次。”
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百炼刀。
“也已经测试过了,一刀能斩八捆草席。”
“能破竹十二根。”
言语间,乔翀两眼放光,他执掌虎敖军几十年,见过的刀不计其数,从未见过如此好刀。
“倘若我虎敖军铁骑全部装备这样的斩马刀,纵使日后战场与北周骁骑遭遇,我虎敖铁骑绝对能碾压北周骑兵。”
乔翀信心百倍。
姜青鱼都爱不释手了,“此刀,便是老夫也生平仅见。”
“真是一把杀人的好刀!”
乔翀兴奋道:“有缺,你可真是我大吴之幸,有这样的兵器,他日决战沙场,我大吴将士何惧北周胡虏。”
姜青鱼愕然望着吴有缺,听乔翀的意思,这些刀,都是吴有缺捯饬出来的?
“我姜青鱼的师父,无所不能。”
“嘿嘿!”
“我果然没有拜错师父。”
姜青鱼与有荣焉。
会吟诗作对,会制作瓷器,会钓鱼,还懂得锻刀……
还有什么他不会的?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让姜青鱼生出浓厚兴趣。
然而乔翀这会儿却高兴不起来,看着掌中明晃晃的斩马刀,心中几多惆怅。
有了这些兵器,北周铁骑已不足为惧。
怕只怕,他们还没来得及上战场为国效力,就让内部强敌将他们扼杀在江左,空留悲愤和遗憾。
“有缺,富春到现在还没动静,你觉得,安靖帝会就此罢休吗?”乔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