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糊笑了笑,不明晰地说出两个字。
“你猜?”
“Knock it off。(少来这一套)”珍妮没被套路,佯装微怒,手背撑在下颌。
“亲爱的,你们东方人真是最爱把问题重抛回来,堵得让人哑口无言。”
“不过。”珍妮笑着凑近,血红的舌随着字句落下:“对于你我倒是愿意详尽一二。”
她拇指拨动指甲上的鲜红甲油:“不是父母,那便是外祖父,外祖母。”
宋时予饮酒不答。
很明了,不对。
没猜中珍妮也不气馁,伸出手背观赏着纤纤五指,随口道。
“总不可能是上帝吧,神赐予他爱人,修女的姓名,这也太禁忌刺激了,而且Mary.Magdalene(玛利亚.玛达肋纳)可是上帝复活时首位召见的修女,最亲密的伴侣哦。”
宋时予吞咽滑动到嗓子里的酒水,罕见眼神凝滞了瞬。
说到此她身子兴奋往前倾,尖锐的Alpha犬牙有些隐隐躁动地冒出。
如狼似虎的视线从宋时予眉眼到唇瓣都勾勒了遍,最后在咫尺之遥的红唇定格停下。
“就像如今——这种带着些不可亵渎的神圣,却又让人难以忘怀的气味,当真是怪异呀。”
“让我忍不住想在最圣洁之地,吃了你。”
宋时予挑眉,半分未动,灯光描眷容颜,仿佛真是降临地狱为之驱散黑暗的圣女:“是吗,那需要我帮你祈祷罪孽吗?”
“感之不尽。”
两人对视笑了。
酒杯相碰,冰块摇曳。
女人坐了没一会,便起身告别,宋时予点头与之告别。
他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放于手中把玩,眼底是想与不想之间徘徊,头又开始无缘由耳鸣疼痛起来。
他掌心拍动,摸向口袋里滚动声略小的药瓶,许是酒精上头倒在手上差点翻腕吞下去,才记起喝了酒,不宜用药。
想起本就有些严重的副作用,他双指揉动眉心,重盖好丢回衣兜。
望着舞池里嗨到没边的廖清茴,摸出火机,刚想点燃压一压。
不想底下突然伸出十几簇火苗,在昏暗里格外引人注目,宋时予看着十几位不知从何而来的Alpha
愕然后,嗤笑了声,顺势将烟塞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