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闻眼底暗潮汹涌,面上还是平静,只吐出几个字:“你想说什么。”
宋时予心虚地别开眼:“我不会管你的私生活的,你也可以和你的朋友出去喝酒,真的。”
伽闻冷呵了声:“你还真是大度啊宋时予,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宋时予吐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看人:“我是真心的,我不会管你身上香水味,酒味,因为我知道你爱我,你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我也没必要疑神疑鬼不是吗。”
“哪怕我身上全是别人的香水味是吗?”
“是,哪怕有香水味,我也不会质问你。”
“...”
视线转回现实,宋时予脸埋床单,艰涩地呜咽了声。
他想,他是真的开始爱上了他。
因为心会痛了。
第二天晚餐用餐前,伽闻没给他喂食,而是端放桌面。
告诉他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乖乖自己吃饭。
走之前还给了宋时予一部手机说如果想自己,就打来电话,他会接听。
不过着重强调,不要给做其他多余的事情,不要让他不开心。
宋时予脸色从门外风铃叮铃声的愉悦变为低落,他看向餐盒里卖相精致的餐食,有肉有蔬菜有汤,可上一餐饿坏的肚子却憋了下去,没有饥肠辘辘急不可耐##过去用饭。
只感受胃部烧心感,肺开始呼吸变得缓慢,每一下都发疼。
每一次对方离开时,都会发作,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如此。
“宝宝,听到了吗?”男人喊醒魂不守舍的他。
宋时予呆滞地听话点头,他已然不像最开始囚禁那段时间有出去的欲望,还会不知疲倦地四处找空隙漏洞,找方法出去。
如今对他来说外头什么都没了,没了家,没了身份,他就是一个死人。
出去也和社会脱节,什么都做不了,没有社会通行证连宾馆都住不了,只能像只真正蚂蚁往潮湿阴暗洞穴里钻。
他嗫嚅嗓音:“不会,哥哥,不会乱发信息。”
说到此,他皱了皱秀气的眉毛,有些讨好看向对方:“一想你就可以打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