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下完课就来了没去干什么。”
转而去牵男人的手,脸上一片茫然,就差将自己全身上下紧急嗅一遍了。
影子消沉数秒后,问:“你喷阻隔剂了?”
“阻隔剂...”宋时予皱起眉,在嘴里拖长这几个字
半晌后这才想起岑念课上摇晃瓶子的声音,点到节骨,忙退出怀抱,解释道。
“只喷了一点,我室友他可能觉得我身上味道太大了,所以用了点遮盖,怕影响到别人,白玫瑰的,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哥哥?”
伽闻冷冷看他,吐字:“好臭,而且还有其他人身上的味道”
掀下的长睫下黑眸冲满煞气:“他还贴在你肩膀上了,还凑近了你的唇,你们靠的很近。”
“什么?臭?”宋时予茫然抬起胳膊轻闻,翕动鼻腔:“没,没有呀,这个味道不就是白玫...”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张大掌从头顶劈开冷空气,扼住他后颈,用力一掼,带回肩颈。
来回巡视闻嗅那片可怜肩颈,眼神凶戾又阴狠。
无任何掩饰食肉动物眼神还在森冷扫动,掺杂暴力与血腥。
“哥哥...”
接着在宋时予愕然时靠近肩膀一啮宋时予被突如一带,腿踉跄前倾,撞到垒块分明胸肌上,鼻尖疼的眼底泛泪,然而最疼的还是下一瞬肩膀里毁天灭地的痛。
这下没有丁点儿麻药溃散感,只有肩颈强烈痛感轻微血液破开后,本就才结痂又被生硬破开血液,立马迫不及待从隔阂里激流飞溅往外汩汩冒,溅在男人下巴,唇边。
宋时予瞳孔轻颤昂起头挤出破碎含混的呜咽,眼睫不断打抖,肩膀绷紧的仿若一张拉满的弓,脚都不稳,痛,太痛了,嗓子像被丝线剌住出不了声,连带攥在男人衣物面料上的十指指骨都惨白。
不知过了多久才制止,伤痕累累的肩膀侧边裹满男人味道,疯狂在血管筋脉里头涌动霸占位置,向人昭示此人为独属。
伽闻舔舐完最后一滴血,勾入舌苔后,沉下身打横将人牢牢抱起,往车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