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解释通的理由，应该就只有这一个了。

“千羽。”

“属下在。”

千羽现身。

她交代道：“用皇族暗部调查一下老三和老四的奶妈，看看她们和凤家是不是有联系。”

凡是宫中给皇子公主聘用的奶妈，必定是调查三代族谱。

确定身世清白后，才会将其带入宫中。

若老三和老四的奶妈有一人是凤家的忠仆。

那内务府的问题就大了！

有人里应外合，将凤家人弄进宫里给她的小儿子们做奶妈。

若不是思乐忽然发难。

也许这两个奶妈，会将老三老四教导成不学无术的阔绰也说不定。

她记得凤修曾经说过。

真正的报仇，是让仇人的后代永远成为社会垃圾。

这才是最狠的手段。

一个时辰后。

翠竹已经将奶妈们的尸体搬入冰窖。

千羽也回来复命，“已经调查过了，两个奶妈的身份很干净，都是寻常百姓家的婆子，不过有一件事，属下很是疑惑。”

“说。”

慕云卿一只手撑着阵阵发痛的额头，示意千羽继续说下去。

千羽道：“四皇子的奶妈本是淮南人士，二十年前因为老家闹了水灾才搬到王都来的，而在她入宫前的一月，忽然跟村里的人说要回老家去看一看，之后走了没两天又回来了。”

“掉包。”

她无奈嗤笑道：“原来是这么简单的手段啊。”

若内务府的人稍微上心一些的话，也不至于让对方蒙混过关。

“翠竹，将内务府的总管太监给本宫叫来。”

“是。”

翠竹领命退下。

千羽不放心主子一人去冰窖验尸，便执意跟着一起去了。

冰窖内的气温很低。

能够暂时延缓尸体的腐败速度。

可当她看到几乎已经快要烂没的两具尸体，紧蹙的眉头瞬间绷紧。

千羽愕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