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豪车却一直对她穷追不舍。
秦酒迅速将小电驴暂时骑到路边的盲道上,而豪车直接撞上了盲道。
她的小电驴可能报废了,豪车的车头肯定报废了。
秦酒眼睁睁的看着靳风眠从车上下来。
她抬着下巴,面容昳丽,“大哥的全责,是要我报警还是大哥你走保险?”
靳风眠微微抬眸,银灰色边框的眼镜压下他的锐利眸光,语气玩味的喊了一声,“秦酒。”
秦酒嗯了一声。
靳风眠忽然笑了,“秦酒,你当真不管你干妈的死活了吗?”
前脚和自己交易帮自己监视靳临沉的人,后脚就和靳临沉领了结婚证,秦酒想,如果自己是靳风眠的话,恐怕一时之间也会恨死自己。
不是秦酒这一颗棋子对靳风眠多重要。
而是靳风眠这样的人,怕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秦酒没有说话。
靳风眠又问,“你真是幼稚到把身家性命都寄托在了靳临沉那个残废身上啊?”
这话听的一点都不顺耳。
秦酒脸色冷下来,她抬起头,不卑不吭的道,“你又能好到哪里去?靳临沉最起码只是双腿残疾,而你怕是心里有病吧!
有爷爷的喜欢和支持,手握靳氏的最大权利手杖,却无时无刻不在打压一个没有任何权利的人,你心里到底在忌惮什么?”
靳风眠死死的盯着秦酒。
秦酒也不惧怕,同靳风眠四目相对,“你越是对靳临沉表示在乎,就越表示你有自知之明,你知道你能力不如他!”
靳风眠啧啧两声,“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一个残废在你眼里变成了香饽饽,厉害。”
“你没必要阴阳怪气,堂堂靳氏的继承人,难道就这点肚量吗?不会吧不会吧?”
“……”
“还有,我把你上次威胁我的录音备份了,假如我在国外的干妈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和你拼个鱼死网破,靳风眠,你有靳氏,我什么都没有,然而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你在威胁我?”
靳风眠镜片后的眸光溶出几分错愕。
秦酒耸了耸肩膀,“没有威胁,只要大哥管得住自己,我也能管得住自己,毕竟花花世界迷人眼,总要随时留个心眼。”
靳风眠忽然抬手。
在秦酒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一把掐住秦酒,“你以后我没有办法把你们一家四口解决掉,嗯?”
秦酒双手扒拉着靳风眠的手。
艰难的从嗓子眼里断断续续吐出一句话,“你要是能下手早就下手了,还等得到靳临沉结婚么?还是说你菩萨心肠,怕靳临沉下去后也是光棍一条,特意等到靳临沉领证后动手?那…要不要给你颁张锦旗?”
靳风眠眼底下酝酿的风雨越发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