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上的血迹自然是她编出来的,不过她一两句就将这事调查出来了。
付衡和这个手表脱不了关系,看他这表现,说不定还知道些秘密。
“你要知道,擅自拿死人的物品可是会被诅咒的,你就不怕自己还有你的家人遭天谴吗?”黎京滟继续恐吓。
付衡本就慌张,被黎京滟这样一刺激,心理防设更是崩塌,他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的对着手表念叨:“无意冒犯,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别人叫我干的,你要是有怨气,就去找那个人,别来找我……”
楼聿泽捕捉到关键字眼,冷冷出声:“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付衡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这会儿被楼聿泽质问,直接全盘托出,将幕后主使给供了出来。
听到对方的名字,助理皱眉:“顾氏真卑鄙,为了对付我们,竟然还搞来一个死人的东西放在我们公司。”
楼聿泽铁青着脸,沉声道:“这个付衡你去处理,既然顾氏把他拉拢了过去,公司里应该还有他的眼线,你去彻查一下。”
“是。”助理将付衡带走。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黎京滟和楼聿泽两人。
楼聿泽转头,就看见黎京滟双指合拢,神情专注的对着手表念念有词。
“破!”
表盘随着她的声音破碎,房间里的阴气也跟着消散,空气都变得清新许多。
楼聿泽很明显的感受到在表盘破了后,先前那股阴森的气息也随之消散了,暖气都开始涌动起来。
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正在伸懒腰的黎京滟,满脸沉思。
难道这世上真有鬼神论?
他抿直了唇线,叫了声黎京滟的名字,后者转头看他。
“你为楼氏消灾,我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一会儿我让助理把酬金转给你。”楼聿泽道。
“虽然我们是迫不得已结的婚,不过按理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了,这笔钱我不应该收的,但你既然要改,我也不好推脱,谢啦。”黎京滟笑吟吟道。
不要白不要,而且这钱本就是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