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出一只翅膀,然后将翅膀尖部的几根羽毛卷起来,只剩下一根,然后伸向了王有成。
这一手式,李延怎么看怎么像是人类拽着拳而后伸出一根中指的样子。
这也行?赵一鸣柔了柔眼睛。
显然王有成也看懂了这一幕,当场气得没暴走,但最终还是忍下来了,在扶痴面前他不敢乱动。可一但扶痴不在这里,那后面的事可就不好说了。
顿时,他看向李延和青羽鸾的目光之中便充满了阴冷之意。
在沉默中走路总是很快的,尽管远远能看到一些人,但在这里只允许步行,因而也没人相互之间上前打招呼,只是远远的点头示意后,接着走自己的路。
这一走就是数个时辰,最终,在傍晚时分,众人来到了比赛之地,刚走到尽头,一股岁月的苍凉与沧桑之感便扑面而来,充满了浓郁的岁月气息。
这比赛之地是一个宽不知道多大的平原之地,平原上种满了娇嫩的青草,青草铺满整个平原,而在这青草的上方虚空处,有数层的战台,每一层相互之间间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第一层离地仅有数丈之高,战台足有数百个之多,每个战台起码有数百丈的距离。而第二层相对要少一些,算下来,似乎只有第一层的一半。
接着每上一层便会少一半的战台,以此类推,直到最后的唯一战台。
那唯一战台立在千丈上方的虚空中,足有数千丈之宽,最大,也最是宏伟,远远看去都给人心悸的压力。
此时在下方草地上已经存在了许多人,除了站在战台下各个地方为一堆的七脉之人,远在数千丈外,更是围拢了一大批一大批的高手强者。
这些人不属于天牢守护者一脉,他们来主要是为了试炼之地而来,而观看八脉圣子之战,除了围观之外,也隐约有试探和学习的意思。
当李延他们来到这里之时,所有的目光都望了过来,显然七脉已经到了,他们竟然反而是最后一脉。
呵呵……这帮人便是当年屡战屡败的古狰一脉么?果然也确实不咋的。
刚一靠近,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紧接着,另一道听起来更令人不爽的女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古狰这一脉除了王家那王有成还有点儿本事之外,估计再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人了。可王家还有一个王义……啧啧……看来,古狰这一届怕是输得最惨的一届了。
李延抬头看去,目光一下子就定格在了不远处一男一女身上。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其他几脉也有人用嘲讽的目光向这里看来,除了之前被他收拾过的那帮人,几乎所有的七脉弟子看着他们古狰一脉似乎都是一脸的不屑。
李延发现,扶痴的目光都开始阴鸷起来,不过他身份摆在那里,不适合说。顿时,李延咧嘴一笑,用邪恶的目光看向了青羽鸾,一脚喘在它那满是鸟毛的鸟臀上。
死鸟,你不是喜欢叫嚣吗?我觉得是到了你发挥实力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