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有可能。”覃广武扯着嗓子说“咱俩不管谁有了消息,互相通个气啊。”
回拨第二个电话是沈阳公司的罗经理,他问朱子顺“五一”促销活动,销司为什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你们领导不知道啊,黄金周促销申请得提前45天。”罗经理说“人家‘多丽’可都报完了,门店一直在催我们‘桂南’。再不赶紧上报,人家可不给我们安排了!”
“你没跟雷总报告这个情况吗?”
“一天俩电话,他不烦我都烦了。”罗经理说“雷总就一句话,老板还没批下来,让我们等。可时间不等人,如果上不了‘五一促销海报’这责任谁来负责?”
“老板这些日子有重要的事情,我们都联系不上他。”朱子顺安慰罗经理道“你稍安勿躁,先把门店促销报上去,跟店长们说一下,费用晚点儿再打给他们。”
在北海,覃老板已经明示雷声,不可以耽搁黄金周的促销活动,市场费用必须专款专用;一直以来,销司年度的整体活动也好,分公司独立申报的个别门店促销活动,都是由雷声一支笔全权拍板决定的。覃老板并不过问。
在这个节骨眼上,覃老板莫名在集团所有人眼中消失不见了;各分公司马上面临“五一黄金周”促销活动申报,而雷声又十分诡异的不积极作为。
朱子顺身处上海公司这处“激流险滩”之中,每天除了面对难事儿,恶心事儿不断流的扑面而来;来分公司这些天,朱子顺几乎整夜难眠,现在每到凌晨三点,便会走出房间到宾馆旁的7-11便利店,买上两瓶啤酒,把自己喝得晕乎乎才能勉强入睡一小会儿。
这份责任牵扯到“桂南”一大片市场的成败,朱子顺感觉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雷声作壁上观,覃老板至今不知人在何方。
眼前的困境,朱子顺也不知要坚持到何时?能不能坚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