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樊父烦躁地道,“我现在是保释,什么都做不了!”
樊母咬牙:“我来做!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剩下的我来!”
“胡闹,你能做什么?”樊父摆摆手,“我再想办法吧。”
“你还能想什么办法?现在只有我了。只要你计划周全点,我来动手,应该没事。”樊母压低声音,眼里满是阴狠,“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这贱人害了我们小松!再说,你这么聪明,你的计划肯定没问题,之前是小松坏了你的事,现在他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出门,不会再碍事了。”
樊母抓着樊父不放,非要亲自出马收拾阮骄。
樊父了解她,现在说得厉害,真动手肯定不行,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像以前那样,搞个车祸出来,一了百了。
趁着樊松忙着难过没空盯着他们,樊父和樊母立刻行动起来,一个去捣鼓家里的车,一个去联系阮骄。
接到樊母的电话,阮骄很失望。
她盼了许久的电话不应该是樊母打的。
“樊夫人有何指教。”阮骄冷冷地问。
樊母抽泣的声音传来:“阮小姐,我能跟你见一面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没必要。”阮骄拒绝。
“你别挂,阮小姐,我真的有事要找你。”樊母心急,急忙喊道,“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阮骄微微皱眉,嗤笑道:“你能有很重要的事找我?你说的重要的事,不会就是警告我离樊松远点吧?”
樊母被她噎得半天没说出话。
这电话自从打通,阮骄说的话,每一句都精准地堵住她的嘴。
见她不说话,阮骄又道:“怎么?难不成你是想说,你答应我跟樊松在一起了?我可不信啊。”
又被堵回来了,她甚至什么都没说呢,樊母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