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太让人激动了,阮骄高兴不已,顾不得现在已经很晚,赶快打电话给樊父樊母。
那边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惊喜不已,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已经足够让他们下定决心。
“同意,我们同意!”樊父喜极而泣,一个大男人竟然哽咽了,“阮小姐,真是谢谢你帮忙了。”
阮骄听着也鼻子发酸:“伯父,你们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
挂了电话,阮骄看着昏迷的樊松,又哭又笑:“樊松,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
他一定会睁开眼睛,而她也一定会再看到那双眼睛!
樊松的手术很快就排上了手术室,而傅惊宸请的人,也正是医院和樊父根本联系不上的那位国外的老专家。
那位老专家连夜飞到临市,然后休息了一天一夜,就开始研究樊松的各种检查和病历,详细检查后,跟傅惊宸一起商量了手术方案,然后才开始动手术。
让阮骄没想到的是,到了动手术这天,傅惊宸竟也来了,跟他们一起在手术室外等着。
阮骄想凑过去跟他道谢,但她刚过去,傅惊宸就躲开了,一副避之蛇蝎的样子。
阮骄咬了咬唇,老老实实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樊母都要撑不住了,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被樊父喊来护士把她带去病房打针吃药,免得出事。
傅惊宸看了眼阮骄,一脸嫌弃,好似不愿意跟她单独在一起似的,陪着樊父他们去病房。
“傅先生,真是谢谢你啊。”樊父见妻子没事,放下心,出来看见傅惊宸在外面,怔了怔,急忙上前道谢,“这次的事,真的全靠你,我们全家都感激你。”
傅惊宸面无表情,打量着他,突然问道:“听说樊先生是律师?”
“是。”樊父客气地道,“混口饭吃,不值一提。”
“樊先生谦虚了,我可听说樊先生还挺有名气的,特别是很多年前,在临市的律师界也是有你一席之地的,怎么突然就搬走了呢?”傅惊宸客气又淡漠地问道。
樊父干笑:“傅先生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当年在临市混得很一般,才搬走换个地方发展,好在发展得还不错,这说明什么,树挪死人挪活啊,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傅惊宸微微颔首:“说得有些道理,不过,十几年前的一些事我还记得,就在这家医院,樊先生好像大闹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