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出去,非常非常想出去,就算出不去,能减刑也好。
她心乱如麻,犹豫不决地盯着阮骄:“你会帮我?”
“云姐,都是女人,你也没对我动过手,那神经病打我的时候,是你带人把我救下来的,我记着这恩情呢。”阮骄对她友善地笑。
“云姐,我知道你不怎么相信我,但是你想想,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不是吗?万一我成了呢?”
阮骄一通忽悠,一张脸笑得跟花儿似的,就是那道疤影响了美感。
云姐心想,这样美貌的一张脸是女人的命,或许她真的是想要赚钱治疗呢?
再说,就像她说的,再怎么样也不能比现在更差了。
万一……
只要她不说,马健他们也不知道是自己跟阮骄说的,那自己家人就是安全的……
思来想去,云姐把心一横,直接道:“如果你真想救我,何必通过他?我给你说一个人,只要他愿意出手,我肯定没事。”
说完,打量着阮骄道:“他最爱的就是你这款,就是你脸上这道疤……你想办法遮掩过去。”
“那么厉害?那他有钱吗?”阮骄露出贪婪之色。
云姐嗤笑:“有权的人能没有钱吗?不过他这么多年可见过不少美女,虽然你比之前那些更美,但……”
可惜啊,那道疤。
云姐摇摇头:“用点心,爬上他的床简单,可要他替你办事很难。”
阮骄想了想:“听起来云姐很了解他?能不能给点详细信息,我好投其所好啊。”
“够美、够辣、床上放得开。”云姐回到。
阮骄嘴角抽搐。
云姐一副“你真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他那种人,高高在上、道貌凛然,没人敢跟他随意说笑,他心中肯定烦闷无聊呢。”
阮骄听着感觉想像是在说傅惊宸。
别人都说他性冷禁欲,可实际上呢?没人的时候骚话一堆,她完全不是对手。
所以,那人也是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