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杰当下并未吭声,只是冷冷的盯着王常琛。
片刻之后,他突然起身,冷笑了一声,随即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王常琛坐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刘思杰的背影:“刘老师,恕不远送!”
话音未落,刘思杰便摔门而出,只留下了:“咣当~”的撞击声响。
古云龙上前一步,皱起眉头:“琛哥,这家伙来者不善,咱们还真得小心点。毕竟这地方还是他们的地盘!”
“哪里是他们的地盘?”王常琛简单直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算什么?”
“可问题是这家伙确实是人脉通天、不容小视啊。而且连辉哥都是他的学生,这可让咱们怎么办啊?”
此言一出,王常琛顿时蔫了不少。他眯起眼,稍加思索,跟着便开口道:“是他的学生又怎么样?难道是他的学生,他就可以违法乱纪、混淆是非吗?”
“但问题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得讲究证据,对吧?现在这会儿是田野没有证据能证明刘思杰参与,但刘思杰却有全套证据指证田野。那你说咱们怎么办?”
“这材料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完了要交的话交哪份儿,交给谁?”
王常琛一听,下意识的说道:“这有啥好纠结的,自然是都交,交给辉哥了!”
此言一出,古云龙突然上前一步,压低声音:“琛哥,刚刚您与辉哥通话的时候,没有听见辉哥说什么吗?他说让咱们看清楚点,别整错了!”
“那您说这种时候,辉哥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啊?不就是在点咱们呢吗?”
“完了咱们还能一起交吗?这不是明摆着让辉哥为难吗?换句话说就算是咱们真的一起交了,也是交给辉哥,那后面接下来该怎么着也不是咱们能决定的!”
古云龙越说越焦虑,越说越着急:“您在官场这么多年,对这里面的事儿肯定也是一清二楚,所以您可真要三思而后行啊。别最后把所有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完了咱们自己不落好不说,还搞得后患无穷,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古云龙所说的这些,王常琛自然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也是无比的烦躁,他点燃支烟,使劲的吸了几口,跟着便看向了古云龙:“那你说怎么办?”
古云龙微微皱眉,当下并未吭声,见此情况,王常琛更加生气:“你看,说了半天,分析了半天,一到正格的,就没有动静了。你哪如什么都不说啊?”
“不是,琛哥,不是没有动静,是我了解你的性格。我说了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