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算什么要求?我从来没想过他嫁过去就在家洗衣做饭呀。如果是那样的人多无趣?我是从他帮我把脉那次喜欢上他的。”
李雨微揶揄道:“哦?原来你们早就互生情愫了?我还以为你们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呢!”
刘璐笑笑,“今日第二次了!”
第二次!李雨微差点被茶水呛住,“哈哈,见过高效率的,没见过这么高效率的,好吧,明天下聘,后日过门可好?”
“嗯,我看行,那我赶紧去置办聘礼、筹办酒席。别忘记了给我添妆哦!”
刘璐说完,旋风一般离开。
呃,这才七月半刚过,不用挑日子么?
不过,刘璐是命硬之人,秦新路是独特之人,他们的结合就更硬了,扛得起七月的日子。
对于后日过门的仓促决定,秦新路也没意见,他孑然一身,穿上红衣裳过门便是。
他们的婚事轰动了秦州城,听说过十里嫁公主的,没见过十里红妆迎新郎的。
再热闹的事也会随着夜幕降临而尘埃落定,渐渐平淡。
翌日,紫薇堂算命馆前,缓缓走来了一个身影佝偻的老人。他每迈出一步,仿佛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那颤抖的双腿好似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这位老人面容憔悴,满脸的皱纹如沟壑纵横交错,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脸上。一双眼睛浑浊不堪,眼白处布满了血丝,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沧桑。他的头发花白而稀疏,犹如冬日里凋零的树枝,毫无生气地耷拉着。
夏荷见状吓了一跳,小心地指引他走进茶室。
老人用那双干枯如树皮的手,费力地扶着桌子边缘,慢慢地坐了下来。他的动作迟缓而僵硬,就像一台老旧生锈的机器,每一个关节的转动都显得异常艰难。
李雨微见此,也被吓了一跳,问道:“老先生,你从何处来?要算什么?”
“大师啊,我是远道而来的,呃......来自大炎朝。是瓜田村的村长,姓尤,其实今年才刚五十岁。”
老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讲述他经历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