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对着宁王重重磕了一个头。
宁王额头青筋暴起,“老匹夫!欺负了本王的女儿,还想就此揭过?”
李太尉忙道,“自然不是!只求能留犬子一命便可!”
“好呀,既然管不住自己,那就废去那作恶之物,再杖责五十,这件事就过去了。”宁王盯着惊恐的李宏业狞笑道。
李宏业直接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李太尉大呼,“王爷,您这不就是要犬子性命吗?”
“你既然不愿意,那本王就亲自处置!”宁王说着就要抬脚。
李太尉立即扭身挡在自己儿子面前,知道宁王现在是无所顾忌了,于是他将目光转向萧元策哀求道,“太子殿下!求您做主呀!”
萧元策看着那一直颤着身子哭的人,一定是被吓到了,所以才会不顾众人在场,显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毕竟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就算是在狼狈的时候,都是挺直腰背忍着泪的。
李太尉是太子一党的人,可是现在,他却一时说不出半句话。
直到李太尉的手拉住他的衣摆,老泪纵横的哀求,他才终于有些艰难的开口。
“宁王,李宏业他是吃醉了酒,所以才做出如此出格之事,但是看在情有可原的份上,打三十大板以示惩戒便好。”
太子都说话了,其他官员也立即出声附和。
顾知意突然转头直直的看向萧元策,她也不哭了,只是眼尾仍旧有些红,看上去既惑人又危险。
萧元策愣愣的看着她,一时竟移不开眼。
顾知意嗤笑一声,声音还有些嘶哑,“父王,既然太子殿下都发话了,就依他所言吧!”
宁王一惊,“这件事便是闹到陛下面前,我们也占理。”
顾知意刚想摇头,余光就瞥到了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