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殿下一直都陪在我身边,若是殿下没在的话,这样的话,岂不是让我死得不明不白?”
“太子殿下,沈小姐,奴才……”
“兰妃娘娘,您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沈绥宁打断孟公公的话,含泪的双眸直视着兰妃,手指指着已经关上屋门的屋子,“这是娘娘让我来量喜服尺寸的屋子。”
“若是刚才太子殿下来寻我有事,我量好喜服尺寸后便离开了,那是不是这会我就被荣王给辱了清白?”
“兰妃娘娘,这是您的甘泉宫,是您让人传我进宫的。刘紫鸾刘小姐也是您同意让她陪同我一起来的。”
“所以,今日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吗?是你们故意安排好了,毁我与太子殿下婚事的鸿门宴?”
“不,不,不!”从屋内出来的苏嬷嬷连连摇头,“咚”的一下在江暮寒与沈绥宁面前跪下,“太子殿下,沈小姐,不是这样的。我们娘娘怎么可能会加害沈小姐……”
“啊!”她的话还没说完,江暮寒直接朝着她一脚狠狠的踹过去,将她踹倒在地。
苏嬷嬷疼得呲牙咧嘴,唇角还渗出血渍。
“刁奴!”江暮寒转眸看向孟公公,“孟公公在此,想必父皇也在了。孟公公,希望你能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
孟公公点头,“殿下放心,奴才定给殿下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后又朝着沈绥宁深鞠一躬,“沈小姐,奴才向您道歉,是奴才口不遮拦。不管您与太子殿下如何责罚奴才,奴才都无话可说。”
“奴才自是相信沈小姐并非这般之人,奴才更相信沈小姐与殿下的感情并不是他人三言两语就能破坏的。”
“奴才现在便去禀明圣上。”说完,朝着兰妃沉看一眼,转身离开。
江暮寒那冷厉的眼眸如鹰般的剐视着 兰妃,“你最好想好了说词,一会该怎么跟父皇解释!”
“太子殿下,此事与娘娘无关,是奴婢的错!”苏嬷嬷忍痛朝着他爬过来,替兰妃求着情。
却是再一次被江暮寒一脚踹开,直接踹出好一段距离,重重的撞在身后的柱子上,再“咚”的一下摔倒在地。
那是一种脊椎骨都被撞断的痛。
苏嬷嬷的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一片惨白,额头渗出豆大般的冷汗。
而江暮寒则是直接无视一脸呆若木鸡的兰妃,牵着沈绥宁的手迈步离开。
直至所有人都消失在她在视线里, 兰妃依旧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这么呆呆的,脸色灰寂如死一般的站于原地,脑袋一片空白。
苏嬷嬷是忍着那钻心断骨的痛意起身, 走至她身边,“娘娘,可怎么办啊?这下该怎么办啊?”
终于,兰妃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