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告诉江司夜，当时的她有多么的享受当大姐大感觉。

虽然，只要他这么一个小弟。

“可不是，还自称女王。”

别的小女生都是小公主的，就她不一样。

“嘿嘿，那只能说我天生霸气。不过，这么多年了，你倒是变化挺大的。以前的爱哭鬼，竟然变成了美少年，颠覆我的认知。”

乔染傲娇的扬起下巴，她就是这样天生的与众不同。

“所以你是在为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没把我认出来找正当的理由？”

眉头一挑，江司夜只觉得乔染比以前更厉害了，特别是嘴上的功夫，黑的能说成白的。

小时候的他就在想，以她这样的嘴皮功夫，要是去当律师什么的，绝对没有打不赢的官司。

“我说的是实话啊！拿小时候和现在的你比较，一个地一个天嘛。”

她咂吧着嘴解释着，她记得小时候两个人还拍了许多照片来着。

就是不知道放在哪了，要是放在乔家，大概，应该，没有几率可以存活下来了吧。

“可我还是当时的那个我，对你片刻都未变过。”

他目视着脚底的石阶，坚定不移。

“江司夜，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对我的感情就是兄弟情，姐妹情？又或者只是因为当时碰巧我救了你产生的感激和崇拜之情呢？”

她本来是想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但这件事她迟早都要面对，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你觉得我像是会缺女人的人？”

他真想把她的脑袋瓜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他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成年人，怎么会连最基本的喜欢和爱都分不清楚？

她以为人人都像她这样愚笨么？

傻乎乎的。

“不像。”

乔染摇晃着脑袋。

他的后背和厉谨言的完全不一样，在厉谨言身后的时候，她的小心脏会砰砰砰狂跳不已。

可她现在，内心毫无悸动，就跟水一样平静，但却也不觉得尴尬。

“那不就得了。如果问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我只想说为你豁出性命也值得。”

停下脚步，他努力的偏过头用余光看到她，想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在想什么，脸上流露的又是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