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活儿,黄水仙忍不住又开始继续抱怨,指着牛进仓说:“这两天都得写对联,他说他能行,结果上联写的是迎春迎喜迎富贵!”
徐春娇中肯的说:“还行吧”
“下联写的是阖家欢乐迎富贵”黄水仙拍大腿,“横联写的喜迎富贵,这富贵到底是谁!”
人絮絮叨叨,这种写好的又不好随便丢掉
黄水仙觉得,这也是该跟婆婆报备的事儿!
徐春娇也能习惯儿媳妇说话时上一秒城门楼子,下一秒胯骨轴子的跳跃。。
人么,总得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小毛病。
搁以前,徐春娇会自己从儿媳妇话里找想听的重点。
可现在不同了,小老太自认已经是预备退休的状态了,温和的告诉儿媳妇以后不用事事都说。
黄水仙如同过电似的怔了怔.......。
婆婆不对劲!
话里的意思是不管她了,为啥啊?
牛进仓同样也得再强调这是跟家里头香江公司名字对齐,那边都发财了,这边富贵一下也是该的,然后挤掉一副心似是被掏空的媳妇,热切的喊了声:“妈”
母子两见面那都是按着年来计算的。
徐春娇也眼神幽幽。
她也试图看开过,如今的老牛家确实大有不同。
在香江时老太太就想,保不齐大儿子心里头有成算呢,也正好趁这时候问一问。
“儿啊,生产队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成军工企业了呢。”
“不知道啊”牛进仓老老实实的说,“就跟信里头说的一样,公家还说研究出来回头开个生产线投产呢。”
话落,人还特别看得开的来了一句,“干中学吧!”
徐春娇腮帮子鼓了鼓。
她是相当珍惜在这个世界来之不易的新身份的,一颗心红艳艳的向着公家啊。
骂公家,那是不能够的。
小老太忍住电炮飞脚的冲动,正好发现牛进仓掉了一根头发,立马跳起来骂大儿子脑袋灌铅大傻蛋,瞧掉了一地的头发,都把屋子给整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