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川可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知道都说出来了，就连对自己没有好处的话也不隐瞒。

“什么代价啊？”王淇一脸疑惑的抬头问他。

“这个不方便说吧，也和案件没有关系，”姜洋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种事情正常人应该懂吧，事实证明王淇这个人确实不太正常。

“不方便就不用说了，谢谢你的配合，”苏明打了一下王淇的手，像是姜洋川这样的人，估计就是上床的代价，他竟然还问。

“那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吧，”姜洋川听到苏明的话像是要结束了，赶紧伸了个懒腰问道。

“他还要工作，现在是上班时间，”王淇仍然是冰块脸，瞪了姜洋川一眼。

“那我就等你下班吧，”姜洋川坐在那里干脆不动了，看了看王淇，“苏警官，你的同事对我有点不友好，我有点害怕啊。”

“嗯……”苏明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王淇感受到两个人看着自己，觉得不舒服就赶紧走了出去。

苏明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姜洋川真的不准备走，“姜先生，你是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吗？”

“没有啊，怎么了？”姜洋川不解的看着他。

“那你一定就是双重人格，”昨天的姜洋川，优雅不苟言笑，今天的姜洋川，像是个无赖，简直不可理喻。

“你说是什么都可以啊，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和我去吃饭，”姜洋川知道他的意思，不过因为苏明这么好玩，他才会这样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