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堇点点头，抬头看着他，满脸愧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没有我，你就不会受伤了。”

慕容厉成皱眉，语气因为受伤带着一丝难的虚弱，“跟你没关系。”雯堇低头，眼里闪烁着水光，“不，都是我的错。”

好像不管在哪里都会有人因为自己受伤，不管是亲人，朋友，好像只要靠近自己身边的人都会收到自己的连累。

或许自己就是一个灾星吧，雯堇嘴角扯过一抹苦笑，眼泪就像是一串水珠一样，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滑落。

慕容厉成低头看着自己眼下的女人眼泪，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烦躁，他不耐的动了下喉结，皱着眉毛看着她，“都说了和你没关系。”

雯堇低着头，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落，肩膀也一抽一抽的耸动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慕容厉成皱眉，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巴掌大小的小脸上湿漉漉的，被眼泪洗刷过的眼睛就像是一个黑宝石一般，熠熠生辉，带着一丝纯净的通透。慕容厉成心中一动，低下头，附在她的嘴边，粗暴的发泄出自己心头的烦躁。

雯堇愣住了，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变成了这样，一道暗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闭眼。”

在这么看着他，他就真的忍不住在这里化身为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