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儿想了想道:“事例啊,你这么一讲我有些明了!便是假寐不愿醒,有意不理人?”
许成想了想道:“也可以这么讲!”
胡车儿道:“嗨,早这般说不就完了,还绕了这么一大圈,讲了那么多!”
“看来读书多未必有用,总爱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了!”
许成闻言不由苦笑不得:“倒是我的不是了?”
胡车儿眼一瞪道:“你说呢?”
许成无奈道:“好罢,便就算我的不是了!”
说罢就有些不想理会这个憨货,正想离开,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道:“这话你从哪里听到的?”胡车儿道:“我从主公那里听到的……”
说到这里忍不住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道:“那日孙将军派黄盖那厮来告别,在其走后,将军口中便冒出这么一句,我觉得说的很有理,就暗中记下。”
“不过我想了几日想不明白,这才来问你!”
许成闻言沉吟了一会儿,思及那日情形以及这些时日来自家一方所做之事,当即开言对胡车儿道:
“子动,此事就此而止,你也不要再问他人,如何?”
胡车儿道:“我已明了,自然不会去问他人!”
许成忍不住想拍拍脑袋: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便在这时候,有人忽然见得僻静角落里的胡车儿和许成二人,立即惊喜的上前道:“许司马,胡司马,原来二位在这里,真是令我等好找!”
“您二位速速去中军帐吧,将军急招你们去议事呢!”
胡车儿和许成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快步朝着中军帐奔去。
不多久,两人便到了帐前,得了通报之后便入得帐内。
两人入内四下一看,果见在洛阳大营的将领多半都在。
许成目光逡巡,忽然见得一人,不由心中一震,情不自禁的说道:“许安,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巴郡沈校尉身边听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