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人闻言强辩了一句:“那是你们没见识过他的手段……”
“嘁……”第五人见状不屑一笑,正要讥讽第四人几句,却被最开始说话的人打断道:“好了,大家聚到这里,都是为了我益州的未来,所以不要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既然杨兄这么说,那定然就如董兄猜测一般了,那秦钟见财起意,才被严颜灭杀的。”
“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放松,杨兄说那秦泽不是个好相与的人,那咱们以后多注意他一下就行了,关于秦钟的事情,我已经吩咐人去处理首尾了,就算是那秦泽知道了,也奈何不了咱们。”
堂下众人再度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儿,第六个人开口道:“咱们的那位益州牧刘焉到哪里了?”
第七个人接口道:“还在南阳郡待着呢,不久前我家刚接到的回报。”
第六人闻言不屑道:“这刘焉真是胆小惜命,他若是早入益州,在咱们的谋划下,这平叛大功就差不多该属于他了,可惜白白便宜了那秦泽。”
“唉,说到秦泽,你们觉得他这人如何,杨兄说这人有手段,不如咱们推他做州牧怎样,正好他平了马相,功劳不小!”
第四人闻言连忙开言道:“不成,这人对咱们世家豪族满怀恶意,我巴郡很多家族都被他坑过。”
有人反对,自然有人觉得可以试试,却听第八个人开口道:
“我觉得可惜试试,这秦泽出身寒门,没有什么根基,应该比刘焉好掌控,毕竟这刘焉出身宗室,又做了这么多年的官,要人脉有人脉,要名望有名望,怕是不好掌控啊!”他这么一说,不少人都有些意动,不过第一个开口的人却摇摇头道:“不妥,贾家的贾龙当初试探过他,他似乎是不喜欢保州自守的策略。”
“而且这人年轻,年轻就意味着无所畏惧,无所畏惧就意味着不好掌控,而且他家中只有老仆,没什么亲族,不好被我们捏住把柄。”
“再说秦泽太年轻了,就算是我们努力推动,他也没可能成为掌控一州军政大权的州牧。”
“反观刘焉,一来出身宗室,而且名望和人脉都有,更容易被朝廷认同,是做州牧的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