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将军有命,属下必然用心为事!”
“好。”袁滂闻言大悦。
两人又谈了几句军务,将一些事情敲定下来,待到谈完诸事之后,秦泽正要告辞离开,袁滂忽然开言问道:
“子渊,我若没记错,你今岁应该二十有三了吧?”
秦泽愣了愣,不知袁滂怎么忽然问起他的年龄,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回禀将军,属下延熹八年(公元一六五年)生人,现下正好二十三。”古人认为在母亲腹中就该开始计算年龄,所以出生时候就算做一岁,这和秦泽前世虚岁一样。
所以秦泽虽然是公元一六五年出生,在公元一八七年的时候,就是二十三岁。
袁滂点了点头又问:“不知子渊你可曾婚配?”
“这……”秦泽一听这话,不由暗暗提高警惕,通常有人问你这话的时候,都是准备给你介绍对象的,尤其问的人还是一个七十多岁的长者,当即小心的道:
“属下因为少年时代家中遭劫,全家仅有属下一人在老仆的护卫下到了益州安身,后蒙老师看重,随他如巴郡出仕,及冠后又到军前听用,所以尚未婚配。”
“这样啊,”袁滂闻言捋了捋胡须,忽然意味深长的一笑道:“子渊,本将军今年七十有三,自认为也见过了不少人,说实话,你本人并不是其中最出色的,但却是最特别的。”
“所以某这里有一桩婚事想许你……”
秦泽闻言心中不由大叫:“果然是介绍对象,怎么这时代的人和我前世一般无二。”
若是别人的话,秦泽怕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可眼前这位却真不好拒绝,但他可不想如现在这样胡乱娶一个见都未见过一面的人,只得硬着头皮:“属下多谢将军厚爱,只是属下……”
袁滂摆摆手道:“你先别忙着拒绝,听我把话说完。”
“某有一甥,膝下有一女,生的天生丽质,更兼性格温柔且满腹才学,年岁比你小一些,某觉得和你绝配,所以想为你牵线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