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值得,不仅一举打垮了榆中这边的叛军,夺了叛军退守凉州的老巢——榆中县城,还把叛军的主帅边章给斩了。
尽管叛军之中还有一个更狡猾更不好惹的韩遂,但却也狠狠打击了叛军的嚣张气焰。
这时候就要看远在京兆的汉军征伐军大营的反应了,若是他们再度配合出兵,秦泽不介意钉在榆中县城,等到征伐军大部进入凉州之后,再同他们前后夹击,一举讨平叛军。
秦泽便表扬了众人几句,随后吩咐让他们好好照料伤员,并尽快想办法将他们占领榆中城、斩杀边章的消息传给京兆的征伐军大营。
而后,便吩咐他们回去之后做好准备,令兵卒们明日休息一日,后日开始聚拢部队,回转榆中县城。
众人领命离去。
翌日,秦泽又去看了孙坚,发觉对方虽然还处在昏迷之中,但是面上气色比昨天还要好一些,想了想又为他输了半个多时辰的血,这才离开。
当天傍晚,正在帐内处理军务的秦泽接到亲兵来报,称孙坚醒了,请秦泽过去相见。
秦泽立即丢掉军务前往孙坚所在营帐,方一入内,正见到孙坚半靠在床上端碗喝药,见到秦泽入内,立即便要放下碗起身相迎。
秦泽快步上前,一把按住正要起身的孙坚道:“孙参军,勿要客气,身体要紧,且请继续。”
孙坚也没坚持,苦笑一声道:“见笑了。”
说罢便端起碗将里面看上去黑漆漆的药水一饮而尽。
这位剔肉拔箭都毫无痛楚表情的江东猛虎,在药碗离口之后,整个面容都皱成一团,可见这碗药水的难喝。
等到喝了几口程普递过来的温水反应过来后,孙坚才道:“让秦校尉见笑了,某自小就不爱喝药,尤其是这种苦涩之药!”
秦泽连忙摇头表示无妨。
“秦校尉所为,德谋他们已经同我说过了,”孙坚一脸感激道:“活命之恩,某无以为报,若某今次脱难,当为秦校尉马首是瞻。”
秦泽连忙摆手道:“孙参军客气了,你乃是随我征战而受的伤,自然由某救助,谈什么活命之恩实在太过。”
“再说孙参军你我份属同僚,也休要提什么马首是瞻之类的话,只要同某通力合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