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上写的是一首诗:
依山晚亭明月羞,然水芳草三点秋。
爱在痴意红颜知,你化清风江恨舟。
“写的不错,不去当诗人真是埋汰她了。”君墨川扯下红布,让布随风飘扬,重新拿起旁边放置的红布,写上自己名字以及远青梧的,将这布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远青梧就这么看着,一张张布随风飘,每一张都写满字,忍不住道:“有必要吗?”
“为什么没必要?他们都写了怎么说我们也得写一个 ,以你我身份当然要挂在最显眼处,让他们好好看看。”
君墨川只写上两人名字,什么情话爱意一个没写,这样已经足够,他不需要去表达,只要自己知道就行。
“不需如此,姻缘树写的是姻缘求缘……这写上跟没写没有区别。”远青梧提笔在那块布上画了一个圈,将两个名字圈在一起,依然是一个字没写。
小和尚进去说了一声,一出来便看到两人行为,尤为愤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为让自己的成立就是破坏别人!”
整棵树除去头顶几个红布飘带,下面的全被拔掉。
君墨川无所谓,还一副有理有据怼回:“小屁孩儿懂啥,一棵树能有何感情,真正的从来不是寄托在树上,本座将他们拔掉是为了他们好。”
“你你强词夺理,这树乃是方丈开过光的!它成全了许多人,你要是不信为何还要写上自己名字挂在上面,不就是信了才会去写!”
“我要去告诉方丈,把你们赶出去!”小和尚气呼呼调头去告状。
头撞了一下,小和尚抬头方丈就在面前:“方丈,方丈他们……”
“又是怎么了,客人呢?”
一张红布飘落的肩上,他拿下一看赫然写着一个熟悉名字。
“大伯最近身体好些没?”君墨川问道,他嘴里叼着毛笔,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极细笔在红布上写小字,还挡着旁边不让看。
“那老贼自己不来让你来,还挺机灵。”方丈甩动手中浮尘,他的面容和外面那老头佛像一模一样,嘴边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