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好啊，正好我这几天心情不好，陪你们好好玩玩。”

她哼了一声，面不改色。

躲在暗中打算接应如意的雪影看着这一幕，嘴角直抽抽。

真够狠的。

表面上看着，明明是个英姿飒爽，爱笑的小姑娘。

谁能想到，动起手来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而慕如霜早就学会了一招：对待敌人要像是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对方都算计着把他们送上西天了。

她仁慈给谁看？

那下手真的是毫无保留。

她把剑抽了出来，血花四溅。

又一剑，逼近旁边另一人。

那人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就尿了裤子，“我说，我说！”

然后，双腿一软跪下了。

真的，他不想被这个女人血虐。

太疼了。

他发现，如意的犀利在于她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慕如霜的犀利……那是会让人血溅三尺的。

一个都惹不起。

“那说吧。”

慕如霜笑了，嗓音变得温柔，“我知道我和如意都是女的，从一上来就被你们斜眼看，瞧不起。”

“但没关系，我们上刑的时候，一样会让你们销魂蚀骨。”

众人冷汗直冒。

这会儿，看着她的样子，突然之间模糊了性别——

如论男女，做到这样都是阎王。

性别不重要。

最后，那个跪下的浑身颤抖着，把实情说了出来，“这地洞，是在刚刚入秋的时候挖的，一直挖到了入冬才停下来。”

“另一头呢？挖哪儿了？”

慕如霜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剑就抱在她怀里，上面的血染红了她的裙摆，她也浑不在意。

那样子……

看着像个佞臣。

那人觉得惊悚，颤巍巍回答她的话，“另一头在后山的悬崖峭壁上，毕竟很多土需要处理，这里又是祭司殿，大祭司虽然不走这一条路，但是动静太大的话，他难免也要过问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