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本王瞧着那丞相的长公子也算是姿色过人。”
“过不过人也要看和谁相比了!”
崔云暮一本正经道:“和王爷您比起来,谁敢说姿色过人?”
“他年纪轻轻,在朝为官,可见其天资聪颖。”
崔云暮汗流浃背,赶忙接话:“不喜欢聪明人,心眼子太多!”
话说出口,崔云暮又反应过来,忙改口道:“其实心眼子多,也…也……”
“王爷!”崔云暮实在想不出借口,心一横,恼怒道:“我心在谁那里旁人不清楚便也罢了,您也不清楚吗?”
“既然如此,只当我是一颗真心错负好了!”
“停车,我要回去!”
马车自不会停止,顾寒州反倒无奈摇头:“不仅贼喊捉贼,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明日又能会些什么招数,假以时日,还真说不准谁的心眼子更多了。”
“王爷说谁恶人先告状?”
“……本王恶人先告状。”顾寒州无奈,只能被迫点头承认。
崔云暮总算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她追问道:“如今王爷不生气了?”
“恶人哪里有资格生气?”
“谁说王爷是恶人了,王爷是顶顶好的好人。”
崔云暮哄了顾寒州两句,彻底将他的气给顺平。
但距离目的地仍有一段时间,崔云暮在晃晃荡荡中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崔云暮,眉头紧锁。
“怎么了?”
“王爷,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当初唐丞相为了唐白薇的婚事,应该去找过你吧,你是如何拒绝的?”
顾寒州怔了一瞬,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你在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