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捡本就对此有心理准备,可见徐父不关心母亲死的那般凄惨,却只顾着张晚秋难受,心中还是忍不住一片悲凉。
荆梨也是被气的不行,这都啥人呢。
妻儿死的那么惨,他不见得有多心疼,对于身边这个所谓师妹却是心疼不已。
“走吧,天下间不配为人父的,不独他一个,何必还要与他过不去呢!”荆梨拉着小捡道。
小捡收起满腹心酸与不甘,沉默着便要随荆梨离开,却被徐父给拦住了。
“煜儿,你母亲死都已经死了,天灾人祸有啥办法,可如今咱们一家人,既是团聚了,没道理你还住你舅舅家啊!”
小捡叹了口气对徐父道:“我入学几年学得不少字词,此时有个词想送你!”
徐父愕然。
小捡一字一顿道:“恬不知耻!”
张晚秋闻言身形踉跄有些不稳,勉强扶着巷子墙壁站稳,不敢置信的看着小捡,这孩子怎会如此无礼。
徐父勃然大怒:“逆子,你怎可如此与我说话?”
小捡满是讥讽看着张晚秋:“你父亲便是如此教他的,危难之时抛妻弃子,如今过不下去了,又想带着家小来打秋风?”
“想来你家父亲这教书的德行,委实有些堪忧啊!”
张晚秋被他一番嘲弄,臊的面无血色。
徐父此时也有些恼羞成怒:“你....你怎会如此.....”
被拆穿的羞怒让一张老脸无地自容。
荆梨不想再与这二人撕扯,拉着小捡便要离开。
天下间不配为人父的何其多,如她生父荆伯安不也是如此。
徐父这会被儿子臊的厉害,转头将火气对准了荆梨:“你是何人?居然撺掇我们父子不合,这是人干的事吗?”
荆梨快要被气笑了,这是癞子找不到擦痒的地儿了,居然赖到了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