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就见阳光有些刺目,都这会了,这些丫鬟婆子怎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些懒货,真是不敲打不行。
陈母一路走着,想去前厅看看,儿子昨夜与人狂欢,奴仆是不是都在那里收拾。
她四下寻找奴仆,没注意脚下,差点被个什么东西给绊倒了,正要骂这些奴仆不收拾,一看脚下,顿时就吓傻了。
随即一声尖叫划破宁静,陈父也被她给吵醒了,披着衣服过来正要训斥,也被眼前情景给吓了一跳。
“走,去...去前厅看看!”陈父哆哆嗦嗦道。
两人越过死尸,战战兢兢走到大厅一瞧,差点被眼前一幕吓得昏死过去。
屋里到处都是死尸,一众尸体之中,几个身形彪悍的汉子,正在一堆白花花的东西上面动作。
仔细一看,那白花花的不是旁人正是她儿子陈玉珪。
陈玉珪肥胖的身上伤痕累累,咬伤、掐伤、挠伤,后庭之处更是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玉珪啊!”陈母撕心裂肺的叫着,随手操起地上的刀,就要朝那几人砍去。
那几人浑浑噩噩的抬头看见了陈父陈母,如同看见迷路的猎物一般,咧嘴露出了涎笑。
大厅之中再度传来凄厉惨叫。
陈玉珪再次醒来,竟是在一处新房之中,高高的龙凤烛正在燃烧,大红的喜字贴在堂中。
诡异的是喜字下面竟立着三个黑漆漆的牌位,在满是大红的新房之中,格外渗人。
陈母拉了拉破败的衣服,遮住身体颤声问道:“这是哪儿啊?”
她都一把年纪了,居然遭遇这种折磨,陈母只觉得羞愧欲死,全身上下哪哪都疼,骨头似乎都快断掉了。
陈父也悠悠醒转过来,他也是疼的厉害,尤其是不可言之处,犹如被人拿棍子来回捅了几百遍一般,连起身都难受的紧。
陈父转头看着陈母衣不蔽体的模样,眼里闪过一阵厌恶。
陈母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谁比谁清白呢,都到这会了,摆啥臭架子。
陈玉珪想说话,发现舌头麻木,喉咙疼的厉害,竟是说不出话来。
陈母看见那三个牌位吓得一哆嗦,“玉珪,你来看看,这都是谁的牌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