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兄弟,你这是打哪儿去?”正沉思着的万宝全远远听见有人唤他,打帘子一瞧,嘿!熟人!陈中裕。
“是陈将军啊,兄弟这不是打算去晋中县走一遭,看看市场嘛!”
陈中裕下马来:“兄弟你这就生分了啊,得叫陈哥,可不兴再叫什么将军不将军的。”
万宝全笑着道:“行!那兄弟就托大叫个陈哥了,这年节刚过,陈哥,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啊?”
陈中裕一脸晦气:“别提了,追个小毛贼,不想却被他溜走了!”
万宝全拍着陈中裕的肩膀道:“哥哥辛苦了,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啊!”
说话间又让范高粱和铁头几个小伙子,拿来马车里热好的包子和热水:“陈哥,先吃口热乎的垫垫,这离城里还有好几十里路呢,大冷天怪不容易的。”
陈中裕也没客气,接过包子就是一口:“要不说全子兄弟你这人能处呢,知道咱们兄弟眼下可不就想着这口!”
陈中裕吃了几个包子,对着万宝全挥手道:“兄弟,哥先走一步,还急着回去复命呢!”
万宝全几人目送陈中裕离开,范高粱忍不住问道:“全子哥,你说陈将军这是追谁呢?大过年的就急着追出去。”
万宝全收回目光看着几个小的:“这事不归咱们管,也尽量别问这种事,不管人家跟咱们多近乎,咱们也得有自己的本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别听!”
荆州不远的一处小山坳里,陈玉璋忍着痛将胳膊扎紧,手下人有些不忍看:“将军,这都快到咱们地界了,还是找个大夫包扎一下吧!”
陈玉璋冷冷看了一眼手下道:“越是要到荆州了,越是不能让人知晓我受伤之事,更不能让人知道我去了长安,明白吗?”
手下连忙低头保证,心中却是有些不服气,千里迢迢的去见那个什么劳什子郡主,差点连命都没了,也不知道图个啥。
另一个手下迟疑道:“将军,咱们行事一向隐秘,就是将军家中都不晓得咱们此次出行,到底是谁跟咱们过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