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耐力的比拼,这样的攻击绝对十分耗费体力,只要等到攻击结束,自己尚有余力的话,那么战斗就能够就此宣告结束。
至少金笠如此认为,然而Chesed的攻击却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金笠从Chesed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压力,仿佛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消耗。Chesed不语,只是一味的复读幻·舞。
直到金笠满身血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时候,Chesed才停下,不过并非金笠设想当中那样处于用尽了全力之后的真空期,Chesed的脸上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流下。
不过即使如此,金笠还是毫不犹豫的提起剑刃向着Chesed的方向攻去,每一次挥舞出的剑刃都牵动着伤口,大量的血液从伤口中涌出,被金笠手中的剑刃所吸收,身体越虚弱,金笠的头脑就越清明,手中的剑刃也随之越发凌厉。
上一次感觉自己手中的剑刃如此沉重是什么时候?
战斗中本不该如此胡思乱想,剧烈的呼吸声也告诉着金笠往昔的睡袋的效果仍然尚在,自己的头脑在这异想体书页的加持下应该清醒无比才是,但是意识还是不可避免的向着过去的记忆中飘去。
剑在记忆当中大多数时光都是无比轻巧的,就仿佛自己受到了剑刃的青睐一般,在自己手中会特地减轻自己重量,哪怕自后巷出身,因饥饿而骨瘦如柴的身体也能够轻易的挥舞起剑刃。
直到自己辜负了那位的信任……没能够尽到身为护卫的职责,在为左议政寻仇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手中剑刃的重量。
身为剑契组的领袖时,那些一心想要改变S巢的人看向自己时,自己也能够感受到手中剑刃的重量。
没能够保护好手下弟子时……
没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时……
各种各样的情感压在了剑刃之上,这份重量甚至让自己难以再如同从前那样肆意挥舞剑刃了。
但自己并不厌恶这份重量。
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来着……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绝对不能够停下手中的剑刃。
绝不能够……
哪怕再怎么沉重……
“金笠……你无需感到自责……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是那么熟悉但是始终记不起来自谁。
明明是不应该忘记的人……
恍惚间,金笠发觉自己回到了与左议政对弈的那一夜,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回金笠的脑海。
“这……这里是……”
“来了?坐下吧,再和老夫来一把。”
“大人……我刚才分明还在挥剑……我……我还在为了他人挥剑,不能够在这里停下。”
金笠站起推开门想要离开,但是门外什么都没有。
“你就是从那里来的,又要怎么回去。”
左议政的声音从金笠背后传来,金笠转过头去,左议政脸上是那熟悉的仁慈而又无奈的神情。
“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
Chesed冷静的切换长剑与刺剑,扩大着金笠的伤口的同时应对着金笠的斩击,本以为金笠已经是风中残烛,只需要再最后消耗一波,金笠就会化作飘飞的金色书页,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Chesed已经逐渐感觉到了力不从心,每一次挥剑都已经是折磨一般,金笠却还仍然保持着最开始攻势。
“哈……你也会巫术吗~明明已经是一副快要死去的样子,攻势却还是这么凶猛……”
Chesed试着向金笠搭话,但是没有得到金笠的回应,找到了机会将斗笠从金笠的头上打掉,为此以挨了金笠一刀作为代价,才看见金笠的眼神已经涣散,那蓝色的火光已经散去。
“这家伙……已经失去意识了,仅仅是在依靠着本能在挥剑……”
而在Chesed被那一刀砍中之后,仿佛完成了什么任务一般,金笠挥动着剑刃的手顿住随后化作了满天纷飞的金色书页。
“哈……累死了……咖啡杯都被打碎了……”
Chesed毫无形象的躺倒在地上,感觉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够尽可能的睁着眼保持清醒,而不是直接昏死过去。
“那家伙……是个男人,oi!Chesed!还活着吗。”
拟态插在了Chesed的身侧,让Chesed身体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而后又在剧烈的疼痛下躺了下去。
“哈……哈哈……Gebura……能别这么吓唬我吗……”
“没死就快起来吧。Tiphereth招呼咱们去给阿尔加利亚来上一大耳刮子,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你去不去,不去就把ego书页给我。”
“你这是在求人办事还是在打家劫舍啊……”
Chesed躺地上了也不忘调侃,完全忽略了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逃跑躲拟态的事实。Gebura直接拎着Chesed的后颈就往外面走。
“打劫,人和书页我今天都要。”
“喂!喂!我又不是猫,被这样拎着后颈走很痛的!Gebura!”
“吵死了!是想要我把你的嘴也捂上吗?!”
听着里面的动静,在外面等候的Tiphereth不禁扶额。
“阿西……这两个人每次都一定要弄出这么大动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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