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看看时间,惆怅地进屋。
意外发现衍哥已经醒了。
他走到床边,看眼药瓶就问:“衍哥,你觉得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查清楚是谁给我下的药了吗?”齐商衍声音嘶哑,干痛难忍。
徐廉立刻给他倒了杯水,“沈珍珠。”
听见这个名字,齐商衍目光杀气乍现。
徐廉继续汇报:“她不光对衍哥你下药,甚至还买了二十个打手。当时我接到余小姐电话就立刻照她意思办事,但是我失误,有人暗中监视埋伏我。导致我没能跟余小姐接应上。”
“衍哥,今晚没有余小姐的话,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结果。”
齐商衍眸光隐晦不明,药效期间的记忆,他大部分模糊。不过他清楚记得自己对余筱做过什么。
清晰的味道和触感,犹如重复的老电影,反复在他脑海回放。
他深深吐口气,平稳气息。
浑然不知握紧的掌心已经冒汗。
徐廉误以为衍哥是在生气余小姐突然离开,他解释:“衍哥,余小姐是有急事才走的,她本来打算今晚就守着你。而且衍哥你泡冰水,余小姐也跟着冻,我赶回来的时候余小姐双脚都冻红了。”
齐商衍心口堵了下,薄唇微动:“把我手机拿来。”—
余筱打车赶到医院。
欧阳晋已经缝针包扎结束,看他左手臂上缠着绷带,心里小小意外了下,没想到跟徐廉伤在同个地方。
“你一个人来的?”欧阳晋刻意往她身后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齐商衍的身影。
“嗯。”余筱皱眉,关切询问:“为什么会受伤?谁弄的?”
被这样关心,欧阳晋内心高兴,但又变了脸:“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问你,齐商衍到底是不是真的过敏。”
余筱一顿,难不成阿晋受伤是
“上车再说。”
余筱点头,因为他手臂受伤,只能她来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