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响起的窃窃私语让伊藤抽着烟的手一顿,当即立刻明白小田让去四庭家是做了什么才让这个老男人没有闲心在意女人的动作。
在哪种情况下,只要她说自己倒杯茶或者打点热水擦拭身体,很容易就给自己创造出个人的空间与时间,并且大脑懵白的男人也不会在意。
“我只是去卖咸菜,长官,不行吗?”小田让哀怨地看着夕子:“我不明白,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这样说我是杀人凶手,我儿子他……”
“你就是为了你儿子才杀人,是吧。”
夕子的话立刻就打断了小田让的辩解,女人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她说了什么?让你这么愤怒,还牺牲这么多来计划杀人。”
“……你还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
“这就太容易了。”夕子打了个响指:“因为街上有一家钟表店的缘故,我从刚才走过来时有注意到,各个门店里都有一些木头做成的钟。”
这些钟的外面是手制的粗糙品,而山中表店的工作台上,也有一些和手表机簧大小相距甚远的零件,说明山中有在自制些便宜的钟卖给街道邻居们用。
“你在事后,趁四庭不在意的时候从咸菜罐子里的掏出了小钻子和铁线,在打开木头钟后从里面钻了个孔,然后把铁线绑在钟表的机簧上,还特地上紧了弹簧。”
夕子又指向钟表店的烟囱:“铁线的另一边帮在烟囱的锈块上,而泼了汽油的纸假人,你特地在头部挂住了一颗打火石,有了铁线就不需要火镰了。”
“原来如此,等到钟表弹簧收紧,铁线崩断从纸人头上的打火石擦过,就可以完全燃烧,而铁线从小孔里收回到四庭家的钟内,整个巷子里除了落在地上的那颗小火石和燃烧后的灰烬,也没什么东西剩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