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这么狠,原来是没有人管束。
向榆转身离开,打开二十三号房门时,还扭头看了一眼瞪着她的那小孩。
他此时已经拔出了插在手背上的匕首,站在两间铁皮房的阴影处,张嘴舔着手背上的血。
眼睛死死盯着向榆,见向榆朝着他看来,还扯开嘴角笑了笑,接着转身便跑了。
铁皮房内空间很小,墙角处放着一堆枯草,就是睡觉的地方了。
一扇一米多宽的窗户,没有窗帘,就一张隔水布,风吹动间它还会哗哗响。
一个白色的小壶放在枯草堆边,那就是上厕所的东西了。
向榆从空间里拿出沙发床,没有动房间里的东西,将沙发床放在了另一个角落。
另外又拿出两块冰块,房间里才感觉凉快一些。
用东西挡住了窗户,向榆才倒在沙发床上睡去。
要进入A城,这段时间她在路上都没怎么休息。
下午四点醒来后用冰水清醒了一下,便把沙发床和冰块收进空间。
吃了点东西出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此时上工的工人也陆续回家。
棚户区热闹起来。
铁皮房内太窄太热,十几个男人手里拿着馒头,席地坐在铁皮房阴影处,见着路过的向榆,便吹起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