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卸磨杀驴、忘恩负义!”
“行了!”西奥多懊恼得扶额,“闭嘴!你知不知道尊重老板,你首先是我的秘书,其次才是索菲亚家族的理事人!”
“算了。”西奥多不想和索菲亚拌嘴。“让血影好好接受治疗吧。”
索菲亚拧眉开口:“她不接受治疗,只说要见你。”
“还有,我没现在立刻辞职,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尊重。”
西奥多有些心梗,一个两个他都难以掌控,他堂堂一个【送葬者协会】的最高权限者活得像个受气包。说出去怕是要被别人笑死。
但是夜兔他可以用手段干掉,索菲亚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你出去,让她进来。”西奥多赶紧就着坡把这尊祖宗给打发了。
“正好,我看着你也烦。”索菲亚也懒得和西奥多多说。
舒盈穿过了长长的验证走廊。
人脸识别。
掌纹认证。
虹膜认证。
舒盈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
看来我们这位会长,是真的很怕死。
她折断的手没做任何处理,血液滴答落在地毯上,马上被针织的羊毛所吸收,没发出任何声响。
门开了,索菲亚从里面走出来,看着舒盈滴血的断臂。
“她不疼吗?”索菲亚有心想劝一劝,不过看来人的表情,她选择闭嘴。
舒盈没有理会索菲亚,自顾自得走进去。
就在关门之时,索菲亚习惯性得打量了一遍房中的人,她瞥见了血影看向西奥多的眼神。
就这一眼,索菲亚总觉得很熟悉。不是面容熟悉……而是那目光很熟悉,她之前是在哪里看到过这种目光。
她想起来了。
夜兔……
那是一种不带情绪得目光,太熟悉了。
但是进去的那人明明是血影。
门被关上了。索菲亚不能再次确认。只能转身离开。